缓地启动,战常胜一直追着火车跑完了月台才不得不停了下来。 丁海杏看着站在月台上的战常胜渐渐的变成了黑点才走回了车厢,拉上了房门,坐在了下铺,自言自语道,“真想不明白他一下子这么紧张干什么?只是出趟远门而已。平时多长时间没见面也没见他这般神色不安的。”随即摇摇头道,“算了,想不明白不想了。” 在哐当、哐当声中,火车一路朝南驶去。 * 战常胜站在月台不愿离去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