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!”战常胜瞥了他一眼飞快地说道。 “你我共事多年,我还不了解你。很可疑哟!”景海林收敛起脸上的笑容,严肃地看着他说道,“说吧!什么事?”看着他纠结地样子,“只要我儿子没事,我什么都承受得住。” “呃……”战常胜垂下眼睑,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愤怒、不甘与为难,厚实的大手扣着炕桌。 “能获得一年多的平静已经够了,我知道这事迟早回来的。”景海林抿了抿唇,看着他故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