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如浓稠的墨砚,深沉得化不开,夜初静,人已寐。 丁海杏被战常胜给兑得话气的浑身发抖,留下一句‘晚上你看着儿子,我睡觉了。’ 战常胜好笑地看着幼稚地孩子妈,自言自语地说道,“又不是不会照顾儿子,晚上都是我值夜的,” “哼……”丁海杏使劲儿的冷哼一声,“不跟我站一边,还说说人家的坚强后盾。” “呵呵……”战常胜不客气地笑出了声,“这不能怪我,你的理由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