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走了!”沈易玲朝他摆摆手,娇俏地说道,“不用送我了。” 谁要送你?丁国栋在心里腹诽道,目送她离开,丁国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赶紧先把长裤给穿上。 我勒个亲娘,差点儿吓的魂都没了。丁国栋起身去了车间,还是工作地点保险点儿。 沈易玲头顶着火辣辣的太阳,骑在颠簸的黄土路上,“真是讨厌!我脑袋有病,令人讨厌的男人!”不过想起他的囧样,“呵呵……好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