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继续准备明儿除夕大餐。 忙活完了,坐在屋里歇歇,郝铜锁看着郝长锁道,“哥,哥,我什么时候能当兵啊!当兵提干,像哥一样,留在城里,娶个城里的媳妇。” 原打算过了年再说的,郝母听见铜锁提及这个,也追问道,“长锁啊!这当兵的事情说的咋样了。” 郝长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这事黄了,要怎么开口解释,看着他们希冀地眼神。 “这个……”郝长锁犹豫着要不要干脆坦白了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