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长锁指指她的手,“哦!”童雪放下手来,看着他嘴边一圈白粉笔,“哈哈……” “你笑什么?”郝长锁被她给笑的莫名其妙的,看向她手上残留的粉笔末,跑到脸盆架边上,看着盆架上镶嵌的镜子,自己的嘴唇上下都是粉笔,立马弯腰掬水洗了洗嘴唇,拿着毛巾擦了擦,又挂在了脸盆架上。 郝长锁重新坐回床上时,童雪还笑的花枝招展的。 “你还笑!”郝长锁自己也笑了起来,两人笑够了,他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