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了,别说了。”章翠兰听着闺女自责的话语,捂着嘴难过地话都说不出来了。 “爸,现在今时不同往日,他已经今非昔比,我们跟本斗不过他的,君子报仇十年不晚。三十年河东、三十年河西,世事难料。”丁海杏嘴角勾起抹笑容,有股骇人的寒意顺着眼底的深处的亮光闪过,原本畜生无害的小白兔,在瞬间化作锐利逼人的锋芒。 也就是这突然转变的气息,令丁丰收诧异,好像从未认识闺女似的,他愣愣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