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弄不清这是哪里,今夕是何夕。 “这是哪儿?”丁海杏忍着头疼在心里嘀咕道,紧皱着眉头,双手撑着黄土地,看着对面石头砌成高大的墙,哗哗的雨水顺着斜坡流下来,汇集在地面,行成水一滩,缓缓的又朝低洼处流去。 冰冷的雨丝飘进来,打在丁海杏的脸上,“什么鬼地方?” “哐当……哐当……”头顶一列火车晃悠悠的而过,丁海杏的头如重鼓在敲似的般的疼。 丁海杏抬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