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旭从来没有想过，自己有朝一日会死在一个B级的手上。

虽然他只是水属性，防御能力不是特别强，但是B级……根本破不了防的好不好？

“我……本来只想问问你为什么，”天音闻言，眼睛又红了。

迟疑一下，她又看向曲涧磊，“老大，我能杀了他吗？”

“当然可以，”曲涧磊随口回答，“他已经知道了这么多，你不杀他，我都要杀！”

“你！”荷旭闻言，是彻底地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