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哪儿呢?” 清晨,我坐在前往城北工地的出租车上,拿着电话语气很冲的问道。 “啊……我睡觉呢。”电话那头,江中文一边坐在床上数着一叠叠现金,一边拿着电话佯装睡觉的样子,迷迷糊糊地说着话。 而这堆现金,目测一看,绝对超过二十万,有的还是成叠的,有的散了开来,很震撼。 如果我在这里,我想问他,你的那些钱不是给你爸做心脏搭桥了吗? 这钱,那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