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兴文清晰捕捉到了她脸上的细小反应,不由得叹了口气,轻声问:“刚才许的是什么愿望?” 陈雨看向他,欲言又止。 “你不说爸也知道。”陈兴文不置可否地笑了笑,拿拳头锤了锤发酸的膝盖,吃力站起,来到了窗台边。 “小雨,自从爸跟你妈离婚之后,身边就仅剩你这么一个亲人了。”陈兴文自言自语道:“爸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,不想被外人看不起,所以一直以来都对你严格要求——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