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鲜血直流,他干脆还不帮我进行治愈,让我带着一身的鞭伤踢了一下午的木桩。 从那以后,我总算明白了柳生的严厉——不,应该说是残忍,因为我能从他面具后的双眼里,看出刺骨的寒意。他也总会很直白地跟我说:要么强,要么死,只能二选一,绝对不会有第三条路可以走。 如果说,搬砖是累、踢木桩是痛,那么用血肉双手跟铁砂博弈,就是苦了。 苦之一字,包含了太多,累和痛,也只不过是它小小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