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很快我又想起了,那天晚上她在课堂上指责我为偷拍狂时,脸上浮现出的冰冷,以及那天在教室,她当着李悠然的面,和我彻底划清界限时,眼里彻骨的冷漠,这些早已将我心中信仰完全摧毁的陌生感,跟如今那声熟悉的称呼,是那么的格格不入,既复杂又矛盾。 我努力避开她的目光,轻声说:“像我这样的人,也能帮你的忙吗?” 陈雨愣了一下,反问道:“你怎么就不能帮我的忙呢?”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