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多的连帽外套,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,才敢去上课。 南方的秋末还很热,班上同学几乎都是穿的夏装,不是短袖就是短裙,唯独只有我穿着厚厚的外套。用一句谚语来形容,那叫冷狗不识六月天,无论是上课还是下课,都会有各种怪异的目光望过来,如果说以前我在同学眼里,是个窝囊废,是个废物,那现在,可真的成了怪胎了。 李悠然看我连上课都戴着帽子,就显得很好奇,问我穿这么厚干什么?我说我感冒了,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