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多久，古船终于不再横渡虚空，张亮却有些沉默，感觉到了古之大帝的无上威能。

灵宝天尊化道后留下来的苦海都好像一座星域，磅礴到没有边际，可以想象大帝全胜时期会是何等的强大和可怕。

张亮甚至在苦海深处看到星辰在坠落，这片汪洋无尽的苦海比之一片星域都要宽阔，吞纳诸天星辰，像是一方古老的宇宙在这里演化。

张亮默默体悟这种浩大的变化，不言不语，再一次感觉到了自身的渺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