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他低沉地道。 “把握?” “有。” “我明白了,你放手去做吧。” 结束通话,他拨了另一个号码。 “子晏,就在后天,两天内所有重要的东西务必全部转移。” “好!”另一端,男子的声音一改往日戏谑,透着些许沉重,更多是笃定。 “谢谢。”他说。 “谢什么,顾夜白你蛇精病啊。”林子晏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