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也要当心才好。”顾夜白眉尾轻挑,轻声问:“四弟,你背上的伤都好了吧?做哥哥的一直惦记着呢。” 顾夜亭神色大变,浑身微微发颤。那年,他几乎上了周怀安,却被他赶到,殴至重伤。 顾腾宇这时微微笑了,“老三,你只掂着你弟弟,也不多想想自己,当年你到东京开拓业务,几乎连性命都丢了,我这做叔叔的才叫伤心呢。” “三哥,这回可得好好看牢你的东西。”顾夜亭趁机开口,嘴角笑意阴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