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进屋,一阵酒味扑鼻而来,男人不由得皱眉。屋里黑暗弥漫,窗帘微微荡开,有些光亮从外面透进来,勉强能视物。 昏暗中可见地面散着几只啤酒罐子,一地的纸,还有蜷伏在沙发扶手上的瘦小躯体。 大步朝那具身体走过去。 扭开一旁茶几上的小灯,他蹲低身子,凝上那张苍白异常的小脸。 长睫如蕊,两颊一片酡红,眉心紧紧蹙起。 他不由得自嘲一笑。真是犯贱,一个月了,明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