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晚,是你——”她危颤颤的指控。 “那晚我怎么了?我做过什么了?”男人仍替她轻拍着背,说得悠然。 悠言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,她也是该,怎么敢跟这个人比皮厚? “言,你的画是谁教的?” “我——”“妈妈”二字差点脱了口,悠言心惊胆战,这男人是只狐狸!方才是故意的,他要在她紧张的情况下套她话。 “我无师自通我。”她急急放下碗,“我吃饱了,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