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抖他半身水珠。 他不由得挑眉,在她头上敲了一记,“你就不能安分点吗?” 见她根本没有这个意识,他本能地替她擦起湿发来,一下一下,像那些年月一样。 他的手指,像灵动的魔法师,让她慢慢放松了身体,不知不觉间就向他怀里深处依偎过去,也像那些年一样。 他便空了一手下来把她揽住,一手继续擦拭着。 两人都没有出声,安享着这份不易的静谧。 他肩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