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很少,哪里听过呢? 我仔细地回忆,但是最近奇怪的事情发生得太多了,脑子不太好使,想来想去也想不清楚。 继续翻他的东西,就没什么发现了,我将他的日记本收起来,以便等一下仔细看看。 老痒看我蹲在那里不说话,以为我出了什么事,又叫了我一声,我回头一看,他的半张脸正往缝里挤,眼睛直往我手里瞟,但是石头和我的位置有一个死角,他看不见我,我能看得见他,只觉得他样子古怪,好像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