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而知。 书房。 叩叩叩—— 三声,不多也不少。 “进来。” 严知返推门而入,严恪坐在办公桌后,身上西装还是寿宴那套,没脱,连扣子都没松开,穿得周周正正,一丝不苟。 他叫了声“爸”。 对方极浅地嗯了声。 严知返开门见山:“找我什么事?” “坐。”严恪下颌微抬,示意对面的椅子。 他依言落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