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表情不变,神色如故,好像已经不记得男人那一半耳朵是被她亲手削掉的:“事情办妥了?” “妥了。”他答。 “有没有受伤?” “一点。” 沈婠让郦晓昙叫医生,“带他上去等。如果情况严重,先帮着处理一下伤口。” 郦晓昙点头,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箱,提着直奔二楼,仿佛做过无数次,早已轻车就驾。 男人抬步跟在后面,默不作声。 越过沈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