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主人是个卑鄙无耻的流氓。” “啧,激将法?你也说了‘曾是’,如今血狱已不复存在,连壳都没了,谁还管以前住在壳里的东西究竟是好是歹?更何况,血狱养的是杀手,你跟杀手讲道理、谈品德,是不是太天真?” 男人修长的手指抚过女人鬓角,一路流连至耳边。 长满硬茧的指腹擦过她的脸,再轻,也足够让人难受。 沈婠目露厌恶,狠狠偏过头,令男人指尖落空。 下一秒,却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