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婠自顾自继续,笑意盈盈:“哪怕捐心,捐肺,捐肾,都得捐不是?” “你……” “怎么?不信啊?”她拉开椅子坐下,“常言道,百善孝为先。虽然我们在公司的事情上闹得不怎么愉快,但并不影响我们父女情深,对吧?” 说着,抬手替沈春江掖了掖被脚。 动作轻柔,神态安详。 她越平静,沈春江就越焦躁,那种无时无刻不在缠绕的阴森将他紧紧包围,越收越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