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婠:“我找人。” “你……是接电话的那位小姐?” 她挑眉,不动声色打量了眼前的人好几眼,点头:“是我。” “谢天谢地,你终于来了!” 酒吧不大,没有包间,沈谦实在醉得厉害,一放手就能像滩泥一样软在地上不起来,实在没办法,只能把他拖进旁边的杂物间,那里有床可以躺下。 “……平时我都在那儿午睡,床单被套经常换,很干净。”怕沈婠有意见,他连忙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