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鸿业近乎咆哮。 贺泠却出乎意料地平静,一双黑眸宛若深渊死海般幽冷沉邃。 徐劲生有句话说对了,出来混总是要还的。 “爸,”她轻声启口,睫羽轻颤,“我和阿淮也是您最亲的人,可你从来不在我们面前提起妈妈,为什么?” 贺鸿业一怔,顿时哑然。 “有些东西,过去了,就该随时间埋葬,即便最亲的人要看,也没有那个勇气挖出来,晾晒在阳光下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