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下午两点到五点,沈春江枯坐在大厅,从起初心怀忿忿,到后来逐渐挫败,就像一个鼓胀的气球慢慢蔫巴。 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。 等夕阳西下,竞林的员工陆续离开,却仍不见徐劲生的影子,沈春江所剩无几的耐心彻底告罄。 “沈总?”秘书见他猛地起身,不由惊呼,也紧跟着站起来。 “走!” “可是还没等到……” “等不到了。”硬邦邦丢下一句,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