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婠关水,扯过纸巾擦手,这才缓缓抬眼看向镜中。 男人已经脱去西服的伪装,换成了便于行动的休闲服,一顶鸭舌帽遮住大半张脸,帽檐投下的阴影为他增添几分神秘。 “首领有何贵干?” 阎烬出现在女厕,要说偶然巧遇实在太过牵强。 显然他也没有要见权捍霆的意思,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—— “我是来找你的。” 沈婠没有惊讶,亦无愕然,只道:“什么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