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,看守所的灯光不甚明亮,打在雪白的墙壁上,有种沁人的冰凉。 偶尔老鼠轻盈蹿过,留下一道黑色残影。 铁窗外,月色凄清,照进男人黑亮的瞳孔,他眼中泛起一抹沉痛的思念,却又在转瞬间归于平寂。 死水微澜。 他下意识抬手,按了按腹部。 即便一身囚服,脊背也始终挺拔,像一匹抬头望天的孤狼。 忽然,远远传来一阵脚步声,紧接着铁门被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