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婠径直走过去,“抱歉,又要麻烦您了,我感觉伤口好像……裂开了。” “怎么搞的?”邹廉下完最后一味药,拍掉手上的草药灰,“你先坐,我去洗个手。” 陆深闻言,目光微愕,他刚才…… “手放上来。” 沈婠依言照做,邹廉把纱布拆开,解了两圈就看见渗透的血迹,像白雪之上开出的一点红梅。 陆深上前,眼里闪过愧疚,低声道歉: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