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,他睡眠质量本就不好;二来,心跳太快,无法入睡。 睁着眼睛,看黑夜变换成白昼,权捍霆竟生出一种莫名跳跃的激奋,与平常失眠后的烦躁,截然不同。 唇上仿佛还残留着那时美妙的触感。 这样的感觉对权捍霆来说,既陌生,又新奇。 墙上挂钟时针指向六点,他翻身坐起,半靠在床头,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。 漫长的嘟声后,那头传来一声粗嘎的“喂”,语气不算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