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样红的这句话自然是对牧夫人和黑袍说的。 牧夫人负手而立,如临沧海,神情肃穆至极,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 崖畔的那颗树已经被那道拳意尽数摧毁为虚无,黑袍站立的地方却依然残着树影。 斑驳的树影洒落在他的身上,看不清楚他的表情,却掩不住他的声音。 诡异的笑声从黑袍里溢了出来,然后如雷霆一般向着天地四周滚动而去,震耳欲聋。 别样红的神情渐渐回复平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