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飞白用衣袖擦掉额头上的汗水,不知道是因为热还是紧张。 “这在炼的就是朱砂丹?” 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干涩,又非常低,因为担心别人听到了。 折袖也不知道殿门里的情形,但他服过朱砂丹,知道味道,点了点头。 得到他的确认,关飞白吸了一口气。 在北方雪原,这一年被谈论最多的就是朱砂丹,他当然也知道这种传说中能够活死人、生白骨的神药。 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