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长生揉了揉被晚霞灼的有些酸的眼睛,从门槛上站起身来,说道:“我没有等什么。” 苟寒食说道:“虽说你想走的是一条前人没有走过的道路,用你自己的话说,那个方法有些笨,但你自己还说过,那个法子应该是可行的,那么按道理来说,你不可能到现在还无法读懂第一座天书碑,因为我知道你的领悟能力比很多人想象的还要强。” 作为世间唯一敢称通读道藏的两个人,他和陈长生当然是对手,从青藤宴到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