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自己身边,连自己儿子都不认识。 想一想也是,一个不足一岁的婴儿从身边丢了,她又怎么可能知道儿子长什么样子? 望着端木海棠如此紧张的样子,白起的心里面更很是酸涩,纵然端木海棠没有养自己一天一刻,可是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,自己的血肉都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,血浓于水的联系,永远都切割不掉。 “妈,我是白起!”白起嗓子有些酸涩痛楚,但还是喊了出来,只是声音略带着几丝颤栗和莫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