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间裂开一样,疼得我思维混乱,无法集中精神。 上官鹏飞则是毫不客气,当着我的面要了我的一滴精血,把天际落下的神秘铠甲穿在了身上,被保护得严严实实。 他自己屁事没有,还不停的训斥我说,痛苦之下,意志力最为重要,若是我这点痛苦都承受不了,那就别提去救白倾城。 我实在太疼了,心里不停的冒出把铠甲收回来的想法,但最后还是忍住了,虽然他说风凉话,但我知道,他现在比我还需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