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不起眼的小茶馆。 这里,也是他们曾经约见最多的地方。 兰文州没怎么变,还是那副老样子,抽着二十几块钱的香烟,说话沉稳温和。 “我知道你们兰家对北边一直都有一种渴望,或许是窝在波城这样的地方太久了?这次若我能安全回京,你们兰家人随时可以来找我。”陈对兰文州说道。 兰文州笑了笑,没有感恩戴德,更没有感激涕零,只是荣辱不惊是活到“好,我记着了。” 他跟陈之间,早就已经不需要做表面上的客套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