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只顾伸头瞧他手中的篮子,并未关注其他,她抬着眉毛,兴奋地说道:“我去寻你,见你不在,便追过来了,母亲说你病了,你为何不好生养病?” “咳。”秦元君冷不丁被自己呛到,看着温良辰亮晶晶的眼中,心中那股愧疚之意,如潮水般涌上胸膛。 “表弟勿要担心,郎中,郎中来瞧了,说是吃些药休息便好,我未有不适之感。”秦元君顿了好半天,方才犹疑答道。为了掩饰住自己的心虚,他还将手中的篮子往背后一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