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之事,事后想要扼制却极难。 是他未能守住心中那道底线。 厅内一时寂静至极,气氛紧绷着。 定南王开口问道:“这心思,现下还在吗?” 这问题听来似乎多余,任谁也不会答还在。 吴景逸抬起头来,眼眶微红:“儿子断不会再有此妄想——” “你并非是错在有妄想。”定南王肃容道:“人之六欲,本就无法全然断除,纵有往高处走的心思,亦是无可厚非。吴家一族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