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着仅仅只对面前之人才有的柔和,却也始终透着认真。 “谢我什么,我也没做什么有用的事情。”许明意笑着道:“且一直以来,你也帮了我许多。” 若真要算的话,谁欠谁更多些,恐怕已经不大能算得清了吧。 但她觉得,也早已不必去算了。 就这么一直算不清下去吧。 而看着面前的少年,她忽然就想到—— “你说,孩子是不是就要这样养?” 这话题来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