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酸词, 紧接着又想起纪慎语稀巴烂的手艺, 眼神不由得轻蔑起来。 再漂亮的草包也是草包。 中午人不全,吃饭时圆桌周围人数寥寥,丁汉白天热没多少胃口,端着碗绿豆汤坐在沙发上慢慢喝。“汉白,打算歇几天?”丁尔和吃完过来,拿起遥控器调大电视机的音量,“新来的五师弟怎么没吃饭?” 丁汉白浑不在意:“管他呢,不饿呗。” 丁尔和不大的声音盖在电视的背景音下:“我听我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