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木头都是上乘的,这串送您。” 张寅没动:“行了,去忙吧。” 丁汉白狗皮膏药似的:“瘤疤珠子,一个崩口都没有,您瞧瞧啊。” 他这番卖力介绍,弄得张寅再也端不住姿态,眼皮一垂欣赏起手串。色泽和密度过了关,张寅拉开抽屉拿紫光手电,看纹看星,看得十分满意。 “主任,那我先出去了?”丁汉白轻声问,起身离开,门在身后关上的一刻撇了撇嘴。直到下午,张寅戴着串子已经招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