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盒, 白釉荷叶笔洗, 各个都有门道。 再一低头, 地面窗台,明处角落,古玩器物密密麻麻地堆着,色彩斑斓,器型繁多。那股酸气就来自床头柜,纪慎语走近嗅嗅,在那罐子中闻到了他不陌生的气味儿。 梁鹤乘在床边坐下:“那百寿纹瓶怎么样了?” 纪慎语猛地抬头,终于想起来意。“爷爷,我就是为百寿纹瓶来的。”他退后站好,交代底细一般,“百寿纹瓶卖了……卖了十万。” 他原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