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上了薄棉袄。 纪慎语踌躇不前:“我、我来看看你。” 梁鹤乘说:“我等着你呢。”和出院那天说的一样,我等着你呢。 纪慎语问:“我要是不来,你不就白等了吗?” 梁鹤乘答非所问:“不来说明缘分不够,来了,说明咱爷俩有缘。” 眼看雨又要下起来,纪慎语跟随对方进屋,进去却无处下脚。一张皮沙发,一面雕花立柜,满地的古董珍玩。他头晕眼晕,后退靠住门板,目光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