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。 丁汉白左手攥着车把,右手抻抻拽拽不得其法,干脆蛇吃豆子似的,用指甲掐着柳条一厘厘前进,一寸寸攻击,越挨越近,忽地蹭到纪慎语的指尖。 飞快的一下,丁汉白的手背挨了一巴掌。 柳条掉落,卷入车胎的轴承里饱受一番□□,落地后又被风吹动,左右都是命途不济。丁汉白顽皮这一下没什么意义,结束后还有点尴尬,低头看见横梁上的字,故意感叹:“力道那么足,刻的时候得多恨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