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丁汉白刚起床,嗓子有点沙哑,“限你今天收拾好,不然我把箱子劈了钉板凳。” 他说着用手推门,力道没控制好,雕着藤枝花草的门板咣当一声,彻底洞开了。纪慎语站在中央激灵一下,立刻承了满身的阳光,似乎连小臂上的细小汗毛都清晰起来。 “师哥,”纪慎语没有以卵击石,平和地以柔克刚,“东西收拾出来,那箱子放哪儿?” 丁汉白说:“机器房装东西。” 纪慎语点头放心,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