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恭回到家中,依旧饮酒作乐。 晚些,尉迟宝琳求见,身后是儿子尉迟循毓。 “何事?” 尉迟恭缓缓饮酒,边上是乐师在弹琴。 他近几年就喜欢这个,嗑点矿粉后,再弹弹琴,那感觉相当不错。 “阿耶!” 尉迟宝琳跪下,嚎哭了起来。 尉迟恭缓缓抬眸,“老夫还没死,不用这般伤心。” 尉迟宝琳抬头,眼睛竟然都红肿了,可见来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