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撒娇道:“你给我擦嘛。” “又说我使坏。” 阳顶天一面吐槽,一面接过毛巾。 申兰就笑:“本来就是嘛。” 她笑着,勾着身子。 睡袍宽松,又是中空的,这么一俯身,风光大好。 她也不拦,本就是故意的。 阳顶天给申兰把头发揉得半干,申兰就坐他腿上。 “想我了没有?”阳顶天问。 “嗯。”申兰点头:“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