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坐在腿上:“你一直以来的想法,就是躲着,藏着,不要暴露,尽量不引起注意,想侥幸躲过那场运动,是不是?” “是。”余冬语点头,面对忧虑:“不止一场啊,差不多近二十年时间啊,越到后面,就越可怕。” 阳顶天对历史不怎么了解,也懒得有更多的了解,就他骨子里来说呢,他其实还喜欢这个时代。 “不管那多,总之你是怕,想躲,总结起来就是示弱。”阳顶天摇摇头:“我最近想了想,我觉得